乐雅养生网导读:史铁生的爱情具有一定的命运性,史铁生的爱情无疑是美好的,那么爱情的命运性在影视剧中又是如何体现的呢?
影视剧中的爱情
《花千骨》一剧跨越整个暑假终于落下帷幕,在追这个虐恋故事的同时,我不断的想起《人鱼公主》的故事。
人鱼公主是安徒生童话中一个非常凄美的爱情故事。美丽的小人鱼对遥遥一见的王子一见钟情,不惜忍受剧痛失去声音来交换一个与王子亲近的机会,只有与王子成婚才能挽救变成泡沫的命运,但却因不忍心毁掉王子的幸福而在最后一刻牺牲了自己变成了泡沫。
每次读这个凄美的故事都会让我想起恋爱中的一类女人们,这类女人对于爱情非常投入,每次爱都必然爱的死去活来,付出非常多,宁愿对方毫无任何回应而依然爱的惊天动地,似乎在这个过程中这类女人也并不期望回报,似乎觉得自己并不在乎或者并不值得回报,当对方回报以爱情时,这类女人往往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有时候还会无意识的“制造”各种问题导致最后的分手。有时候就简直觉得这类女人就是该和渣男在一起,和暖男在一起,就往往是各种爱情悲剧。
且看《花千骨》,暂且撇开画骨夫妻原本的师徒身份不说,花千骨在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从蛮荒出来,而白子画也已经通过各种途径明白了花千骨的心意之后,东方彧卿鼓励花千骨追求自己的幸福,鼓励花千骨去告诉白子画自己所经历的磨难和辛苦以及对白子画的心意时,花千骨却说“我不求他爱我,我只求做他一辈子的徒弟。”这样一来,花千骨由于内在的自卑和对自我幸福命运的不能确认,无法逆转“天煞孤星”的命运,不能顺从自己心意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而“坚定”的认为“我存有不该存有的感情”,“我不能拥有我原本不该有的幸福”,花千骨秉持这样的信念,“不敢”相信白子画会信守承诺——一生只收一个徒弟,不敢相信自己就是白子画的唯一,不敢相信白子画会信守承诺——不杀南弦月,也不敢相信不敢确认白子画是爱自己的,而一遍一遍不断的问“你爱不爱我?”而在屡次询问而不得其果的时候,被绝望和悲伤摧毁了自己,连魂魄都找不全了。
其实花千骨是被自己的情结所伤,被“人鱼公主”情结死死困住了。花千骨是天赋异禀,注定了其命运中有一种“被遗弃被抛弃”的情结,这个情结从出生时母亲撒手人寰即埋下伏笔,到成长过程中被村民排斥,再到16岁时父亲去世,“被遗弃”情结一直不断的在加强,伴随着“被遗弃”情结的还有——凡是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不得好下场——我不值得得到幸福和他人的爱。尽管花千骨不断的顽强的活下去,却在内心的信念和情结的作用下,不断的得到杀阡陌、孟玄朗、师兄弟妹的爱,不断的得到健康的现实的温暖的爱——如孟玄朗的爱,杀阡陌的爱,但花千骨都选择了不予理会,而爱上了最遥不可及的白子画,也就是选择了“最难实现的幸福”,最后终将证明——我不值得爱,而再度被抛弃,并在最终,心灰意冷绝望而因爱生恨,毁灭自己。
我们的内在信念导演我们的命运。但命运的一再重复也是不断的在提醒我们出路所在。
花千骨其实一直在想要证明的一个问题是——我是值得爱的,我是不会被抛弃的。所以花千骨“制造”了很多“难关”来考验“师傅”,与杀阡陌纠缠、盗偷神器、从蛮荒出逃,不断的来考验——你到底有多爱我。其实这个问题花千骨早已有答案,但她不敢相信。
逃出命运的轮回,就需要参透命运的症结。逃出“人鱼公主”的情结,女人需要知道自己拥有这样一个情结,当我们被“人鱼公主”情结抓住的时候,会非常不容易信任所爱之人,也非常容易陷入“困难”的爱情中,当我们发现了自己的命运出现这样的轮回的时候,及时从中跳出来,抓住身边的暖男,并且相信他一定会给自己幸福,不再寻找“不忠不爱”的证明,而是不断的寻找“幸福的证明”,不断的告诉对方自己感到舒服的方式,你可以说“当你记得女生节,会带我去吃饭的时候,我觉得很幸福。”来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引领对方按照你认为幸福的方式来表达他对你的爱。
有时候,可怕的并不是命运,而是我们参不透命运女神的神谕。
历史人物的爱情命运
残疾与爱情曾被史铁生反复在文章中诉说。他在《爱情的命运》中曾说“二十几岁的年华,毕竟是人生最美妙的季节,是春天。它充满了活力、激情和向往。”“真的,那毕竟是人生最美妙的季节,是春天。当春风吹醒了希望和理想,感情便也像解冻的溪水,潺潺而流了。二十几岁是逃不脱爱情的。” 《爱情的命运》中的主人公小秀儿是不幸的,史铁生也曾经不幸,一个满心准备迎接爱情的人,好没影地在二十一岁生日的第二天迎来了残疾,从此只能“扶轮问路”了。
“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呆在轮椅上,孤独下去吗,‘沉沦’下去吗?如何驱除我的孤独呢?”“孤独,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所遇的隔离,在觥筹交错中所见的冷漠,在彬彬有礼的人类语言中所闻的危险。这样的孤独可怎么摆脱?唯有爱情。”“我想,正是因为爱情的诞生,如今的世界上才不光有机器和仪器,还有了文学和艺术。”“爱情的诞生,使人不再能像其他生物那样安分地繁衍了,他要向苍茫的天际张望、寻找。一个看见了爱情的人,便走出那一点陈旧的象征或者意象了,在百折不回地张望,尽管天际只飞着一只灰色的蝙蝠,雌雄难定,但心中总听见一首驱除孤独的歌了。终于,这世界上有一缕目光向这个孤独者投来——从他紧闭的房门的缝隙间照耀进来了。”“那目光便是无比圣洁,便以其真诚、坦荡、炽烈打碎了周围的危险。” 史铁生如是说。
上天并非总是让人哭泣的,还有带给人惊喜的一面。史铁生是幸运的,这世界上有一缕目光向这个孤独者投来——从他紧闭的房门的缝隙间照耀进来了。她就是陈希米。
西北大学并不单单是让史铁生的作品首次变为铅字,它还为他准备了爱情的种子。史铁生的作品在《希望》发表时,后来成为史铁生妻子的陈希米当时正在西北大学数学系读书。据同一级历史系的黄敏兰回忆,“当时文科与理科学生交往并不多,但对陈希米来说却是一个例外。她经常跑到我们宿舍聊天,和我们班的几个同学成了朋友。这是因为她的知识面广,所以乐于搞‘跨学科’的交流。”
史铁生的稿子是陈希米约来的呢,还是陈希米看到小说才与史铁生有了书信往来,笔者不知。但不管中间的过程是怎样的,一九八九年,陈希米和史铁生结婚了。姚育明初次见到希米后,感叹“简直是尊右腿轻残的维纳斯。这个带有音乐之声姓名的太太很年轻、很美丽、很温柔、很明朗,气质仿佛滤过的透明的水,老史兄福分不浅……陈希米做了他的新腿”。好友陈村感慨道:“我永不能忘记的是她的笑,那是天使的笑容。天使的笑,是那种忘忧的笑、忘我的笑、来去自由的笑、让看见的人也喜悦的笑……她常常笑着,灿烂又本分地笑着。有了她的笑,那个凝重的50岁的史铁生再没有装扮殉道者的理由和必要了。”无疑,把陈希米送到史铁生的身边是上帝对他最好的眷顾。
就这样“只有一条好腿的希米充当了铁生的眼睛和双腿”,直到史铁生生命的最后一刻。据《南方人物周刊》11年第2期报道,史铁生去世前,陈西米去旁边病房办理史铁生捐献器官手续,希米刚走,史铁生就“全身挣扎,心电图立刻乱了”,可陈回来一弄,好了,陈再去,史又闹,陈只好把手续拿到病床旁边办,史铁生就“安安静静了”。“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就是爱情的伟大力量吧。
史铁生是幸福的。因为他有不离不弃的陈希米始终守护在身边。
爱情就是这样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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