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周刊》:中医给人的感觉,总是调理为主,似乎看看慢性病蛮不错,它能应对危重急症吗?
张建明:这就是对中医最大的误解!其危害的程度,恰恰好比我们对西医抗生素曾经有过的迷信——这世界上还有抗生素不能杀灭的致病微生物吗?
事实上,许多细菌对当下的许多抗生素产生了耐药性。
轻视中医和迷信西医恰恰都是背驰两极的偏见。
我们前面说过,大规模的瘟疫“周代1次,秦汉l5次,魏晋l7次,隋唐17次,两宋5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74次”,请问哪一次不是中医冲锋陷阵,力挽狂澜?那时有什么西医?有什么抗生素?史载张仲景、华佗和孙思邈、李时珍、叶天士都“活人无数”,足够说明,中医,从它诞生之日起,就是对付危重急症的,否则中国人靠什么繁衍到现在呢?岂不早就“灭族”了?当然,具体到某些急症,特别是外科急症和心脑血管急症,西医的疗效确比中医好,而中医也有胜过西医的,正好说明它们各擅胜场,《史记》所载扁鹊治疗虢太子尸厥,“尸厥”,呼吸已经停止,难道还不够“危重急症”?但是扁鹊运用针、药与熨,硬把他救活了,能说“纯属偶然”吗?
《新民周刊》:那好,我们就直截了当——面对这次疫情,您有应对之方吗?是否“一定之方”?“君、臣、佐、使”和“寒热温凉”的配置原则和配伍根据是什么?
张建明:我认为:今人体质远非古人;今之药材远非“地道”;今之病毒亦非曩昔。面对这样的“三非”,衮衮诸公又有怎样的应对之方?如果在配伍和用量上不能突破前人的藩篱或所谓的“药典”规范,那么“刻舟求剑”,古方又怎么可能治愈今人?!
举例说明。
六年前的“非典”,我的应对之方是“刚屏汤”。但是这次“甲型H1N1流感”不同,病毒不同,从现状看,毒性更强,我拟用“金银汤”和“大芩膏汤”,前者对应的,是持续高烧者;后者对应的则是畏寒怕冷者……
《新民周刊》:“一定之方”—— 一方通吃所有甲型流感(或持续高烧或畏寒怕冷)者?不怕有人说您不讲辨证施治?超大剂量,更不怕有人“药物中毒”?
张建明:病人是最公正的裁判!请我看病是要预约的——不敢说个个能治好,但你想想,如果没有疗效,我的病人只要有一个“中毒”,还有人敢来、敢付不菲之诊金?现代网络,往往“口水”比“口碑”跑得更快,一招不慎,这么高的收费就足以把我淹死,你以为大家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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