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粉丝为什么都那么狂热

besoo2020-01-13  50

导读:乐雅养生网导读:少男少女粉丝为什么都那么狂热?追星族有时还真的让人感动不可思议,尤其是少年少女型的粉丝,太狂热了,那少男少女粉丝为什么都那么狂热呢?他们狂热的根本是什么呢?狂热追星的症状包括无法控制的尖叫、激动得晕倒、连续数小时挂在Twi…

少男少女粉丝为什么都那么狂热

乐雅养生网导读:少男少女粉丝为什么都那么狂热?追星族有时还真的让人感动不可思议,尤其是少年少女型的粉丝,太狂热了,那少男少女粉丝为什么都那么狂热呢?他们狂热的根本是什么呢?

狂热追星的症状包括无法控制的尖叫、激动得晕倒、连续数小时挂在Twitter和Facebook上等候偶像更新消息。它主要影响到的是接近青春期和青春期的少女,不过它具有极强的“传染性”,也会使妈妈们受到传染。在一些比较严重的案例中,有些追星族甚至连续几天在人行道上扎营守候偶像。

康涅狄格州麦迪逊(Madison)的15岁女孩爱玛•里夫斯(Emma Reeves)参加过两次贾斯汀•比伯(Justin Biebe)的演唱会,她谈到这名18岁的流行歌手时说道,“说到他对我的吸引力,当然就是他长得英俊。你很难找到一个既成功、又亲和,而且还关心别人的人,他就具备所有这些特质!”随着比伯最新专辑《相信》(Believe)的发布,借用疾病的严重程度衡量,“比伯热”已经算得上是一场全球性的流行病。

少男少女狂热对象有所不同

相较于以往爆发的追星热,如今科学家们对青少年、尤其是青春期的少女为何如此痴迷于一些音乐明星有了更好的了解,同时唱片业对这种现象的利用也比以往更娴熟了许多。专家们称,为偶像倾倒的“B宝粉”的家长们大可放心,那些看似歇斯底里的群体行为实则是青春期一个并无害处的发展阶段。音乐史学家称,早在甲壳虫乐队(Beatles)、猫王(Elvis)和弗兰克•西纳特拉(Frank Sinatra)出现之前,19世纪钢琴家兼作曲家弗朗兹•李斯特 (Franz Liszt)的疯狂女粉丝们就曾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扔向他,甚至还为了他的几缕头发发生争夺。

神经学家丹尼尔•莱维汀(Daniel Levitin)指出,听自己熟悉的最喜欢的歌曲能够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这种神经递质与愉悦感和上瘾存在关联,它给人带来的快感如同吃了巧克力或者是嗜赌成性的赌徒赢了钱一般。莱维汀博士是《大脑音乐电台》(This Is Your Brain on Music)一书的作者,在转行研究神经学之前是一名唱片制作人,他的实验室位于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他在实验室中通过功能性核磁共振扫描观察了音乐刺激多巴胺分泌的过程。

莱维汀博士的研究还表明,在青春期形成的音乐品位会成为大脑内部的神经回路系统的一部分,因为这时正是某些神经传导通路正在强化、而其他一些神经传导通路被挤掉的时期。这也是为什么成年人常常会怀念自己在十几岁时所听过的歌曲的原因所在。

专家们称,男孩们也会在这个人生阶段形成自己的音乐品位,但是女孩们会更加容易迷恋流行歌手,因为这时她们的浪漫情怀和性意识已经开始萌动,这些感觉既让人陶醉又让人害怕。喜欢自己不可能遇到的明星则是一种从安全距离尝试这种感情的一种方式。盐湖城威斯敏斯特学院(Westminster College)的社会学教授及讲座教授马克•鲁宾菲尔德(Mark Rubinfeld)说,“很多女孩儿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一张海报,我认为这种情况在现在也没有什么改变。”

心理学家认为,男孩们可能会更加崇拜运动员,一部分是因为他们想去模仿这些运动员,另一部分是因为支持某支球队能够给他们带来某种身份认同感。这种感觉有些会延续至成年时期,比如一些成年男性会在自己的身体上涂抹球队队服的颜色,或者在比赛日翘班看比赛。

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大学(University of Tulsa)的传播学教授朱莉•詹森(Joli Jensen)说,“有些社会评论家担心追星族都是些歇斯底里、容易激动的女孩儿和性格孤僻、爱跟踪别人的男孩儿。这两种观念都没有准确描述大多数追星族的体验:开心的经历、内部消息、出于好玩虚构出来的和形象具有独特吸引力的公众人物的关联。”

音乐产业竭尽全力为外形甜美可爱的明星展开的长期宣传攻势也助涨了女孩们的幻想。莱维汀博士说,“在上世纪60和70年代我还年轻的时候,《Tiger Beat》等面向青少年的音乐杂志会在后期图像处理时擦去青少年偶像脸上的胡渣。”

从“甲壳虫”的《我想握住你的手》(I Want to Hold Your Hand)到比伯的最新歌曲《男朋友》(Boyfriend),很多歌曲本身都经过了精心打造以迎合年轻女孩们的浪漫幻想,比如《男朋友》中就有这么一句歌词──“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我绝不会让你走。”(比伯的经纪人未回复记者的置评要求。)

各种助长粉丝追星行为的因素

此外,社交媒体也拉近了名人与粉丝之间的距离,或者说它至少带来了这种错觉。纽约韦斯特菲尔德(Westfield)的护士玛蒂尔德•福塞尔 (Mathilde Forsell)说,“在我年轻的时候,肖恩•卡西迪(Shaun Cassidy)是当红偶像,我们要想再在电视上看到他得等上一个星期。如今他们可以一天24小时随时下载(偶像的)视频。”福塞尔的女儿卡莉•杜根 (Carley Dugan)也是一名B宝粉。

比伯在Facebook和Twitter分别拥有4400万和2300万粉丝,他们几乎每个小时都能收到关于比伯的最新消息,比如他在哪里,他现在在想些什么等等。前不久的一个周日,他在Twitter上发送信息表达对粉丝的爱,同时发送的还有这一消息──“《相信》的《Zinepak》杂志限定盘只在沃尔玛超市有售哦,内含豪华版CD、所有独家照片、访谈记录以及收藏卡等物品。”

专家们称,如果孩子们为了追星而忽视学业、日常事务并为了虚幻的情感而忽视现实中的关系,那么这种追星热就有些热过头了。精神病学家艾伦•莱维茨 (Alan Ravitz)指出,“每晚挂在电脑上五六个小时等待贾斯汀•比伯的博客(更新)太过头了。”莱维茨在纽约的儿童心理研究所(Child Mind Institute)工作,这是一家非营利性研究和治疗机构。

此外,家长在助长追星方面也会做过头。宾夕法尼亚州维拉诺瓦大学(Villanova University)的心理学家帕特里克•马基(Patrick Markey)说,“有人为了去纽约(追星)把房子抵押出去,然后睡在人行道上,这是一个大问题。不过,如果家长从工作中抽出一些时间来帮助孩子做一些他们真正喜欢的事情,那也未尝不可。”

追星行为是不健康的

另外一些专家则认为这种追星行为是不健康的。例如,《青春2.0:从青春期的煎熬中拯救我们的孩子和家庭》(Teen 2.0: Saving Our Children and Families from the Torment of Adolescence)一书的作者、心理学家罗伯特•爱普斯坦(Robert Epstein)认为,“与人们普遍的看法相反,‘比伯热’和类似的青春期极端主义行为对于成长而言丝毫算不上正常或健康。”他指出,做家长的应该帮助孩子识别炒作和商业化。爱普斯坦博士说,“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头脑中满是幻想。但是过了某个特定的时间点,圣诞老人就得见鬼去了。”

年少的乐迷们可能会比家长们所意识到的要更能看破这些幻象。康涅狄格州麦迪逊的莉莉•福格(Lili Foggle)有两个女儿,一个14岁,另一个12岁。她说,当贾斯汀•比伯开始与演员兼歌手塞琳娜•戈麦斯(Selena Gomez)约会时,她的女儿们就对他丧失了兴趣。福格说,“(追星)整个的吸引力在于他可能真的会成为你的男朋友(的这种幻想)。”

粉丝与粉丝社群

粉丝是趋向于有共同喜爱的明星的一个群体,而不仅是单个个体。这个群体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开始出现,当时被称做“追星族 ”。粉丝社群(fan club)便是众多粉丝围绕某一明星形成的一种具有一定组织形式和规范的组织,尤以互联网为媒介的在线粉丝社群最具代表性。通常情况下,网络社群外的粉丝呈分散状态,他们孤立无援地搜索偶像的信息。而粉丝社群不同,它有信息整合功能,往往与偶像有直接的联系,能让加入的粉丝随时得到有关偶像的一切信息,于是就吸引了更多分散的粉丝个体加入到社群中来。

作为社群的一种,粉丝社群具备以下特征:

1.群体特征多样化。曾经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是追星族队伍的主力军,而如今粉丝打破了年龄的界限,不再仅限于某个年龄段。而且粉丝覆盖了社会的不同职业层次,从学生、白领到学术精英,包含了零收入到高收入的各个阶层人群。

2.社交途径科技化。以互联网和通信技术为代表的新媒体为粉丝提供了技术条件,使其深度参与成为可能。粉丝除了在外观、行为上模仿明星以示对其的崇拜之外,还利用新媒体,影响媒体报道和大众对其偶像的态度,甚至对抗媒体制造的负面新闻,对偶像的星途产生重大影响。

3.内部组织规范化。粉丝社群摆脱了追星族时代一盘散沙和乌合之众的困境,严密的组织规范不仅加深了组织内部的相互理解,保持社群的相对稳定,还保护社群不受外界的影响,有效地维系整个社群的凝聚力。

粉丝的心理特征

在读图时代,大众媒体直接呈现明星完美的形象,对身体的崇拜使明星成为个人欲望的对象体。由于对偶像的认同、依恋及相关行为的激烈程度不同,粉丝大致分为潜在粉丝、忠实粉丝和狂热粉丝三种。

潜在粉丝出于观赏和休闲娱乐的动机,只受偶像明星外在形象的影响,他们对偶像文本及周边的投入、参与程度低,产生的消费行为也较少。随着对其认同和依恋程度的加深,偶像的行为举动会不断使粉丝产生唤起感、兴奋感、认同感和归属感,开始影响其态度、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并产生依恋和忠贞的内在情感,潜在粉丝便成为忠实粉丝。他们将偶像的成功视为自己的成功,能突破时间和空间限制,对偶像文本及周边进行高参与度的“生产性使用”。其中,少数的忠实粉丝由于存在一定的病态心理,可能实施过于情绪化的、不理智的,有时甚至是破坏性的、违反社会规范的行为,他们则被称为狂热粉丝。然而,并非人人都能成为粉丝。具有某些鲜明个性特征,如外向、随和的性格,有明显的唤起和刺激需求,有较强的物质收集和占有欲等,具有这些特点的人更容易成为粉丝。这些特征越明显,粉丝对归属感和认同感的渴望就越强烈。

另外,粉丝对某种事物表现出狂热行为,是因为他们需要通过这种热情来实现对自我身份的强烈认同和自信。粉丝的应援与捧场成为偶像成名与成功道路上的砝码,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了造物主式的快感。在这个梦中,他们形成了一套个人化的信念和价值观,通过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或加入组织来获得群体归属感,其自我价值也得到了替代性的实现。在“圈内人”看来,他们的行为是情感的正常流露,无所谓超常、过度或极端。

粉丝文化

法国社会学家布尔迪厄认为,“当代消费主要呈现为一种符号性的活动,也就是说,人们更多地通过消费所蕴含的文化意义来表示自己的社会身份”。对粉丝们来说,偶像及相关文本有着更多的符号意义,为偶像进行的消费代表着他们的生活方式与品位,而并不在意物品本身的价值。在消费过程中,粉丝们收获的是自身的满足感、群体归属感,以及自我意识的实现。粉丝的这种消费行为催生了“粉丝产业”,也使“粉丝文化”成为消费主义文化的典型。

自诞生之日起,粉丝文化就以一种与社会主流文化相区别的亚文化身份存在。大众文化为普通受众的文本解读提供了土壤,由于符号的多义性、受众独特的文化趣味和情感需求,“在文化工业的文本遇到其粉丝时,粉丝的参与就会使其重组和再造,因此文本接受的时刻就变成了粉丝文化的生产时刻”。③作为大众文化“过度的读者”,粉丝不再是简单地崇拜和追星,而是“生产的消费者,写作的阅读者,参与的观看者”,积极、主动、创造性地通过消费来建构自己生活和存在的意义,所以亨利·詹金斯说:“粉丝阅读是一个社会过程,粉丝的文本阐释是通过与社群中的其他成员协商讨论而形成的。粉丝不仅能保留他们利用大众文化材料生产出来的产品,还能够形成自己独特、持久的社群文化,构建出一个媒介生产者掌控之外的艺术世界。”粉丝“征用”和“重塑”了“官方文化中的某些价值和特征”,融入自己的思考和相关联的生活片段,创造出“自己的生产及流通体系”,在协作的过程对官方文化试图收编他们的企图作出抵抗。粉丝文化与官方文化工业形成的这种既合作又对立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彰显了这一亚文化的活力和潜能。

曾经,追星族盲目无度的行为被人认为是疯狂的、不理智的。如今,粉丝则会权衡自身的经济条件、社会地位等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的消费方式和内容,其大部分消费行为是有一定节制的,比如学生群体更多地选择搜集网络上的免费资源,白领阶层由于具备一定的经济基础会参加偶像的付费活动。随着社会不断进步以及网络的普及,粉丝群体开始倡导自己的权利,追求更有意义、更加文明的消费方式,并试图改变大众传统印象中的负面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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